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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践免费经济

作者:向心

· 新时代环球投资基金

(一)

通常看见这个主题的人,首先都会发问:什么是免费经济?会否天方夜谭?

其实,免费经济的稚形,早在五千年前就已存在。中国玄学有一伟大定律:人生在世,有舍才会有得。这个定律清楚指出:先要付出,後有回報。也就是说,只要有付出,必定有回报,只是这个回报未必来自对方。

付出必有回报,有舍才会有得,这是宇宙永恒的定律。试想一下,如果你想摘取果實,是否需要先做澆水施肥?如果你想得到別人的愛,是否先要施爱人间;......相信这是人人皆知的道理。

先有付出、方有回報,不僅是玄學家主張的宇宙定律,也是物理學主張的能量守恆原理,任何人只要付出,就一定会有回報,因為宇宙间的進、出是平衡的。免费经济的核心,就是鼓励人们先要付出,付出之后才有回報。

自古以來,有很多詞句都在反复闡述這個道理,比如「惟有付出,總有回報」、「辛苦付出、終得回報」、「一分耕耘,一分收穫」、「一分付出,二分回報」等等。做人,應該是這樣;做事,也應該是這樣;做企業,更應該是這樣。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。

(二)

虽然古训的「有舍才会有得」,没有具体指明「回报」来自何处,但是在逻辑上,回报可以来自对方,也可以来自他方。如果回报来自对方,就是对方付费,这就是付费经济;如果回报来自他方,就是他方付费,相对对方而言,这就是免费经济。

三十年前,本著「先有付出,後有回報」的樸素認知,我們公司创立之日,就開始探索「他方付费」的商业模式,也就是开始涉入「免費經濟」,希望創造以及投资这種商業模式,以讓天下百姓衣食無憂、共同富裕,過上幸福、美滿生活。

我們堅定地相信,做成「免费经济」這件事情,於百姓有益,於社會有益,于自己有益。我们并将这种专注「他方付费」免费经济模式的投资,命名为创新投资。

众所周知,创新会有两种方式,一是技术创新,二是模式创新。前者有如华为,后者有如阿里。华为创新了许多通讯科技,阿里创新了许多商业模式。科技创新难度很大,但是获利有限;模式创新相对容易,然而获利无限。2020年华为对决阿里,收入多出3700亿,利润却少1100亿( https://www.sohu.com/a/388317057_100106891),由此可见模式创新的威力。

「他方付费」的免費經濟,就是模式创新,价值巨大。很多人以為免费经济是天方夜譚,似乎可望而不可及。但是事實並非如此,既可望又可及。五十年前出现的免費電視,二十年前出现的免费網站,就是免費經濟的具體表現。这个免费经济案例的原理就是,媒體出資做了節目,不向觀眾收費,卻用觀眾收視形成的流量,向商家收取廣告費用。这是今天最具代表性的「他方付费」形式的免费经济。

(三)

由上可见,免費經濟並非新的事物,它的运作原理,实质上就是「第三方」付費,不是「对方」付费,而是「他方」付費。所以,免费经济不是天方夜谭。

同樣的原理,投資光伏建築,不向用戶收取房租,卻可向電網公司收取發電收入;投資電動車輛,不向用戶收取車租,卻向碳交易所出售減碳當量;投資衛星電話,不向用戶收取衛星費用,卻向手機廠家收取衛星芯片費用;投資媒體電商,不向用戶收取商品費用,卻可向媒體收取廣告分帳;……这些都是我们三十年来专心用心、孜孜不倦研发的免费经济商业模式的典型案例。

由此你会看到,当你不收房租的时候,传统的地产企业都会跟着转型;当你不收车租的时候,传统的租车企业都会买入电车;当你不收卫星费用的时候,传统的手机企业都会做你伙伴;当你不收商品费用的时候,传统的零售企业都会被你并购;......

顯然,「他方付費」免費經濟威力巨大。这種彼此互助、循環互助的商業模式,只要設計得當,完全可以實現企业、用户、社会的共同富裕;只要潛心研究,世上就沒有做不到的事情。因此,我們可以得出結論,免費經濟絕非空談,共同富裕切實可行。

(四)

那么,这三十年,我们是如何走过的呢?

我们在1994年投资卫星电视频道,帮助电视用户实现免费多台收视;在1995年投资卫星通信网络,帮助寻呼用户实现免费全国联网;在1996年投资股票行情发布系统,帮助股票用户实现免费金融资讯;在 1997年投资国际传真系统,帮助企业用户实现免费储送服务;在1998年投资电话资讯发布系统,帮助普通百姓实现免费资讯服务;在1999年投资卫星上网系统,帮助网络用户提供免费卫星上网;在2000年投资数据储存电脑系统,帮助个人用户提供免费远程储送;在2001年投资网络电脑系统,帮助上网客户提供免费电脑终端;......

可能大家会问,你们投资的都是免费服务,那么公司如何获利呢?答案十分简单,免费业务带来大量用户,我们出售股权是以用户数量作价,因此,所有免费业务出售之时,我们都能获得很好利润,也就是说,我们是在资本市场获得回报,并非是在经营市场获得回报。这就是典型的他方付费商业模式。

然而,这种依靠股权投资获利的免费经济商业模式,也有明显缺点:一是要有持续烧钱的坚强意志,毕竟不会知道何时能够套现;二是每次出售股权都会失去一支团队,而人才正是企业最有价值资产。

于是,我们从2002年起,决定转型创新投资,专注投资志同道合的免费经济运营企业,并在同年将中国创新投资有限公司、中国趋势控股有限公司上市,中国创新主要进行少数股权的策略投资,中国趋势主要进行多数股权的控股投资。

(五)

为了加速创新投资,我们注重股权投资的创新化及标准化,专门推出「 1+10+10」策略投资模式,以及「A+B+C」控股投资模式。

所谓「1+10+10」策略投资模式,就是我们在对目标企业投资一倍现金(占50%股权)的同时,还会投入十倍价值的他方付费商业模式,以及配套提供十倍价值的流动资金。设计如此架构的目的,就是要给企业最大力度的扶持,同时不会改变创始团队的大股东地位。

所谓「 A+B+C 」控股投资模式,就是我们围绕目标企业A的免费经济业务,专门投资设立项目公司B,并在各地设立B的子公司C,由A对B及C进行全面项目管理。简而言之,就是我们公司出钱,目标企业出力,双方建立合伙关系,收益五五分配。

在「1+10+10」模式中,我们出资高达创始团队的21倍,但是不谋求目标企业的控股权;在「 A+B+C 」模式中,我们 100%出资,但是只取一半收益。相信大家能够看到我们对于人才的珍惜程度,对于免费经济的扶持程度。

(六)

需要说明的是,以上所说免费经济就是他方付费商业模式,是针对企业而言的。对于用户而言,受所得税的限制,用户免费所得,须与购买行为捆绑一起。如不捆绑的话,用户就须微量支出,以免缴付个税。

比如购买电视、内容免费,实际上免费内容是与用户购买电视的行为捆绑在一起,不可分割;再如住房免租、电费要付,实际上免费房租是与用户支付电费捆绑一起;还有企业送出优惠礼券,通常都会规定用户必须购物超过礼券面值方可使用,也就是说用户需要支付超出礼券面值的现金价差,方可使用礼券抵扣现金,就是这个道理。

前几年腾讯在春晚无条件发出三亿元红包,结果需要补税六千万元,就是没有留意所得税法规定的企业代扣义务。而买A送B,就是优惠,不是赠予,没有任何税务问题。当A=B时,亦即用户消费全返礼券,这在数学上就是用掉多少、返回多少,等同免费效果。

我们最初设计这个商業模式时,曾经堅持產品完全免費,但在實際操作中,就需代用戶繳付所得稅;後來改為產品無償、服務有償,亦即產品免費、服務收費,但是這個模式的免費產品是13%的增值稅,有償服務的增值稅是6%,形成稅率不一的情況;再後來改成禮券抵扣、補差現金模式,這個模式的稅率就簡單了,補差收入就是13%的增值稅。在这个免费经济推行过程中,我們付出了巨大的學費、巨量的精力,走了很多的弯路、形成很多的损失。

(七)

今天发布以下创新投资的真實案例,这是我们親身在做的「他方回報」故事,希望能够引领更多目标企业的跟从。

先講第一個1+10+10案例。某地产开发公司受到此次地产风暴影响,现有存货无法套现,应付贷款无法解决。我们首先以重置成本法评估作价,投资该地产公司一倍现金(占50%股权),同时投入十倍价值的「他方付出」商业模式(知识产权),以及十倍总值的流动资金(换购礼品),将其会所物业转型五星酒店,其后发出酒店礼券,推出「买家全返酒店礼券」优惠活动,买入房产的业主,可以获赠等值礼券,将其付出资产费用转为生活消费,相当于买家从未支出一样,从而帮助地产公司快速套现资金。

再講第二個 A+ B+ C案例。某媒体电商公司有意推出线上线下一体计划,但是缺少足够营运资金。我们为此专门调拨一个香港公司,并且连同内地多个城市的子公司,全都交给这个媒体电商公司进行资产管理,双方五五分配毛利。该媒体电商接手之后,将媒体业务交由香港公司进行,线上线下O2O业务交由各地子公司进行,依靠我们的投入,很快实现「借船出海」目的。

以上這二個案例,只是證明一點:只要有付出,就一定有回報。需要說明的是,這個回報,也許會很漫長,但是只要堅持下去,不要在乎一時的得失,也不要在乎立即得到,未來就一定會有回報,尤其是他方給出的回報。而且,時間越長,回報越多。

(八)

免費經濟创新投资,在股東的支持下,我們做了20年,不斷地往里投入,一般的人早就認輸,根本不可能再投入,不會再做了,可是我們還在堅持。因為我們知道,只要有付出,就一定有回報,可能時間會長一些,但是這個回報絕對會出現。希望大家與我一起觀看這道美麗的風景,一起享受免費經濟成功的那一天!

為什麼要做共同富裕?前面已經寫了,簡單地說,是因為因果關係,我們只有做好的事情,上天才會對你好,大千世界遵循的是因果法則。我們現在做的共同富裕計劃,不僅對企業好,也對用戶好,更對我們自已的員工好、股東好。

共同富裕,簡而言之就是幫人,而幫人就是付出,建立因果關係。既然因果關係是成立的,我們只要種出好的「因」,就一定會結出好的「果」。所以,我們每個人的付出,都是在為自己積福,也是在為家人積德。只要懂得付出,自已就會很好,家人也會更好。